像于丹這樣一個極為擅長給政府舔肛的人渣,至今沒有被雷劈,沒有遇上中國老百姓經常遭遇到的冤告無門、上訪被打、拆遷致殘、監視居住、株連家人、關進學習班、急性短暫性精神病以及地震、礦難、上海踩踏事件、天津大爆炸、東方之星船難、深圳塌方等天災人禍,實在是讓人深以為憾的事。說出這樣不盡人情的話倒不是我幸災樂禍,見不得她好,而是作為一位大學教授非但不為人師表,作為一名文化明星也不知踐行公義,反而長期怙惡不悛掩罪飾非,花言巧語地為政府卸責、伶牙利齒地為當局開脫,實在是讓人鄙夷不屑。如果說為了賺錢養家有時候必須說些不得已的話也就罷了,然而此賤貨舔肛舔得極為賣力,時常主動大放厥詞,儼然有把舔肛進行到底之勢,既然此廝擺明瞭姿態就是要為虎作倀,而且又擁躉無數,影響巨大,在不識人間險惡的青少年中極有市場,這令我不得不出手修理一下這位長期在中國招搖撞騙的二號江青,免得流毒四散,貽害無窮。
眾所周知,在中國要想安坐于教職,並還可以在國家級喉舌CCTV上煊赫一時,沒有和當局如膠如漆的良好關係,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可以說雙方根本就是狼狽為奸的互利關係,而于丹之所以能在萬千學者中脫穎而出,正是商業、文化與政治合謀下製造的典型:媒體搭台、學者唱戲、上附威權、下順輿情,政府與當事人各得其利,可謂皆大歡喜。這套機制運行的骯髒內幕,正如胡正榮在《《媒介尋租、產業整合與媒介制度變遷的分析》一文中所剖析:“用國家所有制賦予的政治優勢,在市場上獲取經濟收人,又用市場上賺取的經濟收入完成意識形態領域需要完成的政治任務。”
既然于丹急不可待地決定在這臭水溝分一杯羹,領銜主演了文化維穩急先鋒的角色,那麼指望她在社會公共事件上仗義執言,則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重大問題上,這等人所善長的不是老于世故的緘默于口,就是能言善辯的羅織于心,找出各種理由來為當局開脫,替大人們擋駕護航,為官人們消災難解,愚民功不可沒。比如霧霾,稍有點良知的中國人都在憤慨污染之嚴重、禍患之驚心,各盡所能的務求解決危機,不是上街抗議,就是著文痛斥,然而于丹這廝在微博上是怎麼說的呢?她言:“關上門窗,儘量不讓霧霾進到家裏;打開空氣淨化器,儘量不讓霧霾進到肺裏;如果這都沒用了,就只有憑自己的精神防護,不讓霧霾進到心裏。”
面對災難不知治理、一昧龜縮于內心;遭遇不公不要反抗,一昧訴諸于忍讓,于丹的維穩大法堪稱用心良苦,如何不讓領導拍案叫絕,大肆推廣呢?能把勵志哲學發揮到混淆黑白的境界,可見此人已無恥到什麼程度;能把心靈雞湯發揮到抹殺是非的地步,足見此廝的雞湯比砒霜還毒,喝下去是會死人的呀。這樣的心霾若任其流轉,倘若被抗毒能力較弱的莘莘學子所吸收,足可以弄到屍橫遍野——誰說維穩一定要靠暴力呢?軟刀子的意識形態更能殺人于無形。于丹的一貫殘忍、陰險惡毒,不禁讓我想起幾年前她對《論語》、《莊子》的解讀,僅略舉如下:
一、處世之道是“不抱怨社會不公,不抱怨處世艱難”;
二、君子之道是“不是苛責外在世界,而是把有限的時間、精力,用來‘苛責’內心”;
三、理想之道是“一個淡定的起點,給我們一點儲備心靈快樂的資源”;
四、幸福快樂只是一種感覺,與貧富無關,與內心相連;
五、莊子的人生哲學,就是教我們以大境界來看人生,所有的榮華富貴、是非紛爭都是毫無意義的,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有一個快樂的人生;
六、名利二字,是多少人一生的追求。但是,要想真正感悟莊子逍遙遊的境界,就一定要能夠超越名利。而有一個淡泊的心態,是超越名利的基礎;
七、我們常常會聽到有人抱怨社會不公,抱怨處世艱難。其實,與其怨天尤人,不如反躬自省
……
把孔莊之言扭曲成活生生的奴才哲學,即使是孔夫子再世,也會忍不住煽她兩巴掌吧?何況此等邪說已荼毒了無數頭腦蒙昧的幼弱生靈,怎會不讓人義憤填膺呢?且先不論“倉廩實而知榮辱,有恆產者有恒心”,也不必談幸福快樂與物質、環境的關係,更不必例舉不丹國王的幸福指數(政府善治、經濟增長、文化發展和環境保護),我只想說,一個賺得盆滿缽滿的人來談論淡泊名利,你不覺得滑稽嗎?教導人們如何超越名利,而舉的例子卻是如何獲取名利,你不覺得荒唐嗎?既然幸福快樂與貧富無關,榮華富貴沒有意義,此廝又怎麼不捐出自己的財產做公益慈善呢?僅從常識,就可知此廝是在招搖撞騙胡說八道了,更何況此文痞在實際生活中的囂張跋扈,完全與她在電視上的偽裝出來的和藹可親截然不同(參見《于丹出國撒潑記》一文),怪不得極多人早已看出她心奴本相,曝醜于天下:“于丹是升級版的雷鋒”、“心靈恐怖分子”、“文化維穩急先鋒”、“福慧雙修,境界超卓,天上地下,唯你獨賤”……而其肩負的政治任務、文化使命,則是“叫賣精神安慰劑”、“給眾人揚沙塵,噴迷湯,制幻劑,抽腦髓”和“是精神原子彈,起到精神維穩的作用……按照于丹的邏輯,對霧霾的抱怨、對這個時代的不滿,都是因為你的內心不夠平和,你的修養不夠深入,你的靈魂不夠開闊。”
鼓吹這樣的麻木不仁的奴才哲學,販賣這樣的逆來順受的順民思想,倘若她身處在上訪民眾、下崗工人、失業學生、討薪民工和礦難死者的家屬之間,我估計她像宋鴻兵一樣是會被圍堵毆打的——這還算是輕的,倘若此人渣不幸遭遇強暴,我也不會有絲毫同情,這根本就是罪有應得,何況按其雞湯邏輯的演繹“就算你強姦了我的身體,也強姦不了我的精神,汙損我純潔的心靈”,此人渣看來是非常歡迎人們對其踐踏的,因為她之所以被強暴是原因是“內心不夠平和,修養不夠深入,靈魂不夠開闊。”所以只能反躬自省,而不能怪罪于他人,當然更不能抱怨社會。按著求仁得仁之原則,我倒想看看當她親自遭遇到這些不幸後,還能不能若無其事地販賣她的心靈雞湯,怡然自得地宣揚她的道德高調。而且鑒于她所標榜的超越名利的大境界,順乎自然的逍遙遊,我相信她是非常樂意橫陳玉體證實自己的理論——連靈魂都可以出賣的人,又怎會在乎肉體的貞節呢?
再有最近在烏鎮舉辦的所謂世界互聯網大會,此文痞也迫不急待地跳出來護航,煞有其事地對人民日報宣稱:“習主席提到網路主權,把主權觀念從傳統的領空、領海這些物理空間,逐漸地擴展到網路這一虛擬空間。真實的世界和虛擬的世界,因為觀念的貫通,真正融合在了一起。互聯網已經讓人類成為了一個命運共同體。”
看到此語我不禁思緒萬千,在互聯網無遠弗屆的今天,在提倡資訊高速公路的全球化時代,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讚頌類似于閉關守國的荒唐東西,為倒行逆施的舉措公然叫好,當眾宣揚誤國害民的玩意兒,這不就是魯迅所說的直接以醜態驕人嗎?一個人要多麼下賤才能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呢?是為名嗎?是圖利嗎?可是于丹她早已名利雙收了呀,幹嘛還要奴顏媚骨得如此肆無忌憚呢?看來一個人上了賊船,也只能是賊言賊語顧不得形象了,有所求必有所失,況且還有利令智昏這種顛撲不破的道理。
至于此廝的學術水準,也讓人瞠目結舌,按說身為北師大的 教授,也曾在百家講壇登臺亮相,照常理總有點造詣吧,然而她的表現又如何呢?2006年論語解讀,已被認為是錯漏百出,2008年的講解,又創下“一分鐘錯一次”的記錄,可謂技驚四座。至于“北宋的第一個宰相寇准說,半部《論語》治天下”之類的硬傷,“張大千、字無忌”之類的笑話,偷換概念、斷章取義、顛倒是非、移花接木、倒因為果、自圓其說等等賤招,更是丟人現眼貽笑大方,讓人想到論語中子夏的名言:“小人之過也,必文。”然而,即使水準如此之爛,素質如此之差,此賤貨的圖書居然能在中國動輒銷售百萬,所到之處人山人海觀者雲集,也堪稱當世奇觀——由此也不難看出此人渣的擁躉都是些什麼愚昧無知的東西。一句話,臭罌出臭草,臭味相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