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9日星期一

飛憶童航


下載網站新來一部電影,俄羅斯的《火海淩雲》,打開簡介一看,勾起往日的回憶。還記得是在小學的年代,黑白的電視機,某一天播放的節目,劇情、故事、人物皆已忘記,惟獨那烈火溶城的災難現場,那千鈞一髮的飛機起航,那空中遇險的緊張刺激,還留存在記憶之中,幼小的心靈甚至還覺得有些恐怖,以致多年難忘。這部《火海淩雲》,是新拍的翻版,致敬的後續,既然老片如此印象深刻,自然要一睹為快,一是看拍得如何,二也可重溫往日的時光。


片子拍的還不錯,敍事流暢,特效逼真,前戲雖然鋪陳得有些過長,但也不致於看得欲睡昏昏。因為俄羅斯的民族文化,與美國商業片的模式結式,別有一番特別的風味。平時看慣了好萊塢的製作,體驗一下俄羅斯的出產也算是不錯的調劑。片子總體來說改編得尚可,情節大體依舊,卻又推陳出新,雖有變動,但不亂來,切換了時代的場景,融入了現代的元素,自然,內容上也有相應的調整。對於沒看過原片的人,是一場不錯的觀影體驗,絕不會浪費時間,也值得回票價。因為在我看來,災難片各有幾部代表:火車,是Mark Robson拍攝的《戰俘快車》,又名《大逃亡》;汽車,是法國導演Jérôme Géronimi《恐懼的代價》;輪船,是Irwin Allen Ronald Neame聯合執導的《海神號遇險記》;而飛機,正是這部《烈火淩雲》的前作:《機組乘務員》,1980年出品,亞·米塔執導。畢竟險中求生,向來是觀眾愛看的題材;飛行事故,又是製造險情的良方;再加上突如其來的自然災難,比如火山爆發,熔漿四射,更是製造緊張刺激的懸念和天搖地動的大場面的絕配。《機組乘務員》便融合了這幾組元素,編排得又甚為精彩,演員的表現也很生動,自然是災難片裏成為經典,也成為我童年難忘的觀影記憶。而且,說來也奇怪,在看《火海淩雲》時,原先早已被遺忘的情節,卻逐漸浮現腦海,每每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觸,仿佛穿越時光的梭道,又飛回到童年,那一個夏天的下午,你瞪大著眼睛,緊握著小手,望著木櫃上的黑白電視機,炙熱的岩漿已蔓延到機場,四周一片熊熊的火光,就在生死存亡的千鈞一髮之際,飛行員駕機飛向了雲宵,脫離了險境,你長舒了一口氣,笑了。

2016年8月17日星期三

我真沒想到中國還有這麼多喜歡吃屎的人

對於網路上吹捧蛤蟆的文章,我一直當作人類文明發展史上的笑話看之,從來不屑于去理會,也懶得去搭理。這群以蛤絲自居的政治寄生蟲,虛構不存在的美好,杜巽開明的假相,美化殘忍血腥的獨裁,把腐敗帶來的墮落說成是時代的自由,其無知、無恥與無良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真是連碰一下都嫌骯髒,又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呢?說是垃圾都污染了垃圾,完全是一群競相以醜態驕人的人渣。如果非得要用這麼弱智的文字來證明自己的下賤,也隨他們去吧,反正共產黨的陣營向來不缺這種搖唇鼓舌的無恥之徒。但是,當我看到這蛤蟆的生日來臨之際又在輿論上掀起一波小熱潮,甚至連國內大名鼎鼎的無眠女士也暈頭暈腦地加進了這吹捧大陣,唱起了這個要比那個好的讚歌,得出“他好像還行”的荒唐結論時,我覺得很有必要為之一說。

首先,只要是君與獨裁者,就應該推翻與唾棄,哪里還有在獨裁者裏比較出一個來吹捧與讚揚的道理,這不他媽的荒唐透頂嗎?難道希特勒比史達林殺的人少,就要吹捧希特勒嗎?難道薩達姆比卡紮菲有品味,就應該稱讚他治國有方嗎?這種糞坑裏選美的破事,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其次,這種比較非常淺薄,且不談蛤蟆本身就是踩著六四血跡上位的獲利者,也不談他以貪治國所造成的大面積腐敗,也不談他在位時提拔了多少禍國殃民的官員,更不談他與俄羅斯簽定中俄邊界條約出賣了160萬平方公裡的國土,光是活摘人體器官的反人類罪行,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群體滅絕罪行(參看高智晟律師的調查),就是人類歷史上罕見的人渣與屠夫了,能與之比肩的數來數去也只有殺人狂魔史達林及親傳弟子毛澤東、德國屠夫希特勒及柬埔寨紅色高棉波爾布特等少數幾人。就這樣一個雙手沾滿了人民鮮血的屠夫還要懷戀?這要愚蠢到什麼程度才能得出這樣的觀點。這樣的文字我想過不了多久,作者自己恐怕都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再有,這其實是一種很扭曲的思維,因為凡獨裁者皆可打倒之,哪里還用得著去區分什麼三六九等,遑論還謳歌與懷戀,這簡直是奴性入骨不可救藥。然而現在非但對獨裁者不是鄙視與唾棄,反而還在兩者之間選出一個“不錯的獨裁者”來懷念與讚揚,這不令人失笑噴飯滿案嗎?難道中國人的民主追求就只能停留在“兩權相害取其輕”的地步?難道中國人總是不能自立而非要有君才能前行嗎?我對國人要求之低,人格之賤感到——不是震驚,而是好笑。因為這就好比兩坨屎擺在面前,非要去品嘗後說這個臭那個不太臭,然而忘記人是應該吃飯而不是吃屎的呀!

這種本質上就是反人類的黑惡勢力犯罪集團,向來就是與民爭利、與民為敵,為非作歹自言只有技術方面的苦惱而絕無倫理方面的負擔,能進入高層執掌權力的,沒有一個手上不沾有人民的鮮血,而且位置越高血債越重,面對這樣惡貫滿盈的犯罪集團還要去挑出一個人來讚頌,倘若不是寡廉鮮恥兼糊塗透頂,我真不知道這樣的話如何說得出口。


人之所以為人,就在於無須經歷同樣的痛苦,也能感受到別人的苦難。我不知道為什麼迫害法輪功這人類史上罕見又慘烈的迫害不在他們的視線當中,在他們的文章中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儼然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但當這些人吹捧蛤蟆不錯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在手術臺上被活摘器官的人呢?有沒有想過在監獄裏被性侵輪奸的女同胞呢?有沒有想到過被酷刑折磨的良心犯呢?還是在他們看來,唯有自己的痛苦才是痛苦,其他人的慘況就是活該?不然若稍存側隱之心的人倫天良,怎敢說出這麼冷血無情的話!

2016年8月15日星期一

淺談高慧然


為何是淺談而不是深論?因為不值得,也經不起。

因關注《蘋果日報》,接觸到高慧然的專欄。初覺不錯,偶爾轉發,久則生厭。她經久不厭的批評中國人的文章,說穿了不過四類:一是高高在上的嘲諷;二是故作姿態的顯擺;三是幸災樂禍的輕浮;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妒忌。若以一言以弊之,則是披著國民性批判的種族歧視——而且最讓人瞧不起的是,歧視的還是同族人。當然,她可能早已自我劃界,非屬同族,以香港人——或者它國國籍的身份抽離于這份華人的共同不文明之中。那麼,用「先發達者蹂躪後來人」這種華人社會常見的爛毛病概括,卻也難逃。

因為,面對一國之國民,一個種族之群體,沒有悲憫的批評,是膚淺;不抱同情的嘲諷,是醜陋;失去關懷的挖苦,是傲慢;毫無體恤的奚落,是刻薄;欠缺理解的譏笑,是無知;高慧然文章的缺陷初看是膚淺,停留於浮光掠影的表面,表達雞毛蒜皮的觀點;再看是傲慢,一種踩人向上的攀比,一種自以為文明的炫耀;然而最致命傷是冷血,字裏行間充斥著“你們最好去死”的毫不掩飾的功利,惟恐被「大陸同胞」連累到的嫌棄。然而這種功利,又極為短視,致使她淪為「五十步笑一百步」的笑料卻不自覺;這種嫌棄,又極為功利,深深透露出一種沒有文化自信的攀附。而這種攀附,又流露著一種裝腔作勢的討好與不安。其實,高慧然的文章,與她所批評的對象,形成一種文化上的同構,即是華人社會屢見不鮮的窩裏鬥:相互踐踏。如果說大陸人的相互踐踏在於沒有制度保障下的求存,那麼高慧然的相互踐踏則是有制度保障下的炫耀,兩相比較誰更無恥?讀者自行判斷。

而且因為淺薄,高慧然雖然寫了這麼多文章,她卻始終無法認識到,她自己的文章如同一面鏡子,不僅照映出中國人的醜陋,也同樣照映出作者本身的形象:狹隘、淺薄與自私。所以,她的文章可謂流於不滿,終於失態,囿見於個人的牢騷,譾識於私人的成見,始終無法與同樣以批判國民性聞名的鍾祖康、陶傑並論,原因就在於此,當然才華也相去甚遠。但是,指出她的缺陷,並不是要為中國人的劣根性開脫,也不是要表達中國人的毛病只能中國人來批的意見。中國人的爛毛病、壞德性及各種不文明的行為舉動,確實該批,而且可以大批特批,聲色俱厲義正詞嚴皆無不可,中國人不但該虛心接受更應認真反省並改正。但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非是一味責駡他人,自己就大義凜然;非是一味挑剔亂象,自己就光明磊落。不然,在華人社會做個「訕民賣直」的好人也太容易了,無非醜態蒙著公正的皮。



2016年8月12日星期五

論喉舌


為什麼在自由社會的媒體,在中國被稱為喉舌呢?因為喉舌的一大職能就是舔政府的屁眼,只有把官人舔到夠,舔到爽,才算是把工作做到位,把責任盡到心。所以,中國傳媒凡是有喉舌出現的地方,上上下下都充斥著歌功頌德、謊話連篇、塗脂抹粉、胡說八道,因為幹的正是舐癰吮痔的活,上面叫怎麼舔,下面就要怎麼弄,伸出舌頭面向屁眼,面朝屁股笑顏逐開,哪怕被舔之人是個變態、人渣、流氓、惡棍,只要有權在手,只要官高一級,便照舔無誤,勇往直前,從無羞恥之心,也無是非之辨,使喚起來比太監還貼心,比情婦還好用,堪稱天下不二的奴才。

或許有人覺得這樣說太刻薄,然而這卻是東郭先生之見,非如此不能道出這些人渣既賤且頑,而且還不及骯髒之萬一,實在是連髒話都形容不了他們的卑鄙,穢語都描繪不出他們的齷齪,不然,翻一翻周永康、薄熙來、令計畫、徐才厚還在臺上時的吹捧文章以及喧囂一時卻淪為笑柄的重慶模式,不就一目了然喉舌們舔屁眼的看家本領了嗎?這些白紙黑字的鑿鑿鐵證言猶在耳,又如何能抵賴呢?又如何抵賴得了呢?他們從來不反思他們吹捧過的人渣,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人渣;他們也從來不會關懷他們助紂為虐迫害過的好人,因為他們本身就不是好人。這一群披著人皮外衣的爬行類喉舌動物,從來以騷到領導的癢處為核心,整天以揣摩上意為己任,哪怕領導放個屁,也要仔細聆聽是否有弦外之音;哪怕領導隨地吐一口痰,也要爬在地上認真嘗一嘗是否別有用意,惟恐錯過每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

他們視良心為垃圾,待公義為羈絆,斥善良為敝屣,棄正直為廢品,以筆桿、話筒為武器,栽贓構陷為伎倆,不是批判這個,就是打擊那個,惟恐天下不亂,只要自己能撈到好處。然而面對上級領導時,卻又是奴顏婢膝的賤樣,那一副翹臀欲撩春的媚態,就連窯子裏的婊子也自慚不如,悔恨當初入錯了行,真是醜態畢出,斯文喪盡,窮竭了人間之無恥,罄盡了社會之下流,然而他還裝得道貌岸然義正辭嚴,開口閉口禮儀廉恥高風亮節,何其好笑也。

這群人渣界的媒體代表,賊眉鼠眼得一肚子的邪心賊念;也可以說是媒體界的無恥敗類,獐頭鼠目得滿腦子的鬼蜮伎倆。他們假新聞之名行宣傳之實,借報導之章乾洗腦之事,犯下了連德國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也瞠目結舌的惡貫滿盈,讓屠人狂魔史達林也無地自容面上無光,真是把舔舌功這門技藝發揮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創造出一個個跌破下限的無恥記錄,可謂作惡無極限,只管不要臉,蠅營狗苛事,從來只等閒。而且由於嗜屎如命兼競爭太大,這群滿嘴是糞的賤貨,不是整日追逐這個屁眼,就是奮起圖強那個糞肛,做惡惟恐落後於人前,失去被領導寵倖的機會,慘遭惡人也有惡人磨的下場。然而如此精于拍馬,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畢竟中國政治詭詐多變存有風險,昨天還是席上客,今日就成獄下囚。怎麼辦?他們當然不會反省與道歉——若有也不過是演戲而已。狗改不了吃屎,他們所要做的,就是趕緊找到新主人的屁眼繼續舔下去,舔到熱淚盈眶,舔到志得意滿,表白忠心這個屁眼才是代表正確的方向,謳歌這個肛門讓他們感覺生活在天堂。哎喲,吃屎也是愛國,食糞也是勵志,舔屁眼也是百分百的正能量呢。


2016年8月8日星期一

遺臭萬年的暴君與萬劫不復的奴才


當我在朋友圈轉發了毛澤東的驚世奇言“送1000萬中國婦女到美國”後,一位網友給我發來了此段話的完整資料——毛澤東與基辛格19732月會談備忘錄。通篇看完後我覺得,把此作為小粉紅、毛粉的挽救教材也未嘗不可,說不定還能拯救幾個迷途未遠之人。畢竟,把自己的國民當作畜牲一樣販賣——從談話語氣感覺連畜牲還不如,是連錢都不要的白給——的領導人,放眼付諸全球,還能有幾人呢?又能有幾人呢?此種殘民害物的人渣放在別國,恐怕早就被挫骨揚灰了,然而在中國偏偏還有極多人崇拜,被高高供奉在上奉其為偉人,甚至還把頭像印在法定貨幣上大肆流通,能不讓人瞠目結舌或感到荒唐而哈哈大笑嗎?雖然,道貌岸然的周恩來知道此番胡天胡地的荒唐言論公佈後必全球大嘩,有辱國格不說對老毛的偉大形象也是沉重打擊,還勢必把自己牽連其中一起遺臭萬年,於是數次在談話中小心翼翼地對老毛的談話進行補充與修正;同樣參與會議的,時任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王海容也特意提醒毛澤東“假如我們公開這幾分鐘的談話,將會激起半數中國人的公憤。”於是老奸巨滑的毛澤東在會議結束時終於暴露出他做賊心虛的一面——他還嘲笑美國人是紙老虎——特意提出會議記錄保密以圖不外泄,防止他的荒唐言論曝光。當基辛格開玩笑地提到還是公開好時,老毛又涎皮賴臉地說今天講到女人的話都當沒講,隨後又或許感到這樣說有損自己的面子,又惺惺作態地說“對我來說無所謂,無論如何,我也快要見馬克思了。”自然,老狐狸基辛格不會公開這些奇談怪論自討沒趣,而是心領神會地遵照吩咐把會談內容例入頂級機密,然而百密一疏的是——但更可能的是“我死後那管它洪水滔天”的獨夫心態——25年的保密期一過,此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的言論大白於天下,老流氓的醜惡嘴臉曝光於眾人面前,論言論之輕佻,態度之下流,話語之荒唐,思想之狂妄,作賤同胞之離奇,暴虐蒼生之無道,真是翻遍古今中外的政治史也難見——且還不提在他治下種種駭人聽聞喪心病狂的反人類罪行,論禍國之烈殃民之慘,真是百死不足贖其罪——那麼何以還能蠱惑這麼多人頂禮膜拜呢?難道真的願意為君奉獻一生甚至九死而不悔嗎?斯德歌爾摩症深入骨髓者也就罷了,倘若是症狀微輕者,那麼此種鑿鑿有據的鐵證,不正是起死回生的好藥方嗎?雖然,治病救人的方子早已有很多了,比如張戎寫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御醫李志綏寫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錢理群所著《毛澤東時代和後毛澤東時代》、辛子陵的《紅太陽的隕落——千秋功罪毛澤東》、俄羅斯作家潘佐夫的《毛澤東:真實的故事》以及去年新出的日本作家遠藤譽所撰寫的《毛澤東 與日軍共謀的男人》等等,真可謂是琳琅滿目,汗牛允棟,只要不是絕症,任憑什麼腦殘也可醫治了,只要稍存基本的判斷分析能力與是非之心。但倘若擺在眼前的良藥都拒絕入口,甚至視為垃圾丟之一旁,寧可歌頌把自己當奴才的君,也不願接受事實的真相,更或還把傳播真相的人視之為不共戴天的仇寇,那可真是萬劫不復的奴才了。


附:毛澤東與基辛格19732月會談備忘錄 5 (節選)

最高機密/密件/僅供內參
會談備忘錄
參加會談人員:毛澤東、周恩來、外交部長助理王海容、翻譯唐聞生、翻譯沈若芸;美國總統國家安全顧問基辛格、國家安全委員會職員洛德。
日期及時間:1973217日,星期六,晚間11點半至隔天淩晨120分。
地點:毛澤東寓所,中南海,北京。

■毛澤東:我們兩國之間目前的貿易少得可憐,不過也在慢慢改善中。你要曉得,中國是很貧窮的。我們的物資不多,唯一過剩的就是女人(笑)。
■基辛格:在女人方面,我們沒設下進口限額或是關稅。
■毛澤東:如果你要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幾個,或是幾萬個(笑)。
■周恩來:當然,是要在自願的基礎上。
■毛澤東:讓她們到你的地方去,她們會製造災難,這樣一來,你就減輕了我們的負擔了(笑)。

……

■毛澤東:你要我們中國婦女嗎?我們可以給你一千萬人。(在座人士皆笑,女士笑得特別厲害)
■基辛格:主席給的數目更多了。
■毛澤東:我們這樣可以讓她們像洪水一樣淹沒你的國家,損害你們的利益。我國的女人太多了,她們會生孩子,而我們的小孩也太多了。(笑)
■基辛格:這可是一個新奇的提議,我們要好好地研究。
■毛澤東:你可以成立一個委員會研究這個問題,你的訪問正是要解決中國人口問題。(笑)
■基辛格:我們會研究如何利用與分配。
■毛澤東:要是我們叫她們走(去美國),我想她們都會肯的。
■周恩來:這也不一定。
■毛澤東:那是因為她們的封建思想,大國沙文主義。
■基辛格:美國人肯定會接納她們。

……

■毛澤東:我們國家有許多婦女,她們根本不會作戰。
■王海容:那不一定,我們也有婦女特遣隊呀。
■毛澤東:她們只是在演練,真的作戰時,她們一定會趕快逃進地下庇護所。
■王海容:假如我們公開這幾分鐘的談話,將會激起半數中國人的公憤。
■毛澤東:那是中國一半的人口。
■周恩來:首先,那根本過不了外交部這一關。
■毛澤東:我們稱今天的會議是秘密會議;(中方人笑)我們今天的會議要公開,還是保密?
■基辛格:都由你決定,假如你同意,我打算公開會議內容。
■毛澤東:你的意思如何?公開好還是保密好?
■基辛格:我想還是公開好。
■毛澤東:那麼,咱們今天講到女人的話都當沒講。(笑)
■基辛格:我們將從記錄中刪除。(笑)我一回去,我們就來研究這個提議。
■毛澤東:你知道,中國有一個對付美國的方法,那就是送一千萬名婦女到美國,增加美國人口來傷害美國的利益。
■基辛格:主席這個想法已經深深地刻在我的心裏了,我下次開記者會的時候一定要拿出來講。(笑)

■毛澤東:對我來說無所謂,無論如何,我也快要見馬克思了。

2016年8月5日星期五

那年的夏天


《河畔的朔子》講述的是年青人的故事。不,說年青人都感覺似乎太大了,應該說是少年人的故事更合適:少年的愛情、少年的心事、少年的生活。愛情是朦朧的,心事是純真的,而生活,是單純的,單純得如青草上的露珠,純真得如夜涼如水的月色,而朦朧,卻是如白居易的一首詩: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誰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少年時期呢?那一年的夏天,海濱的小鎮,兒時的舊友,怦然的心動,暗戀的對象。在夏日的蟬鳴裏,清澈的溪流間,鐵軌的碎石上,以及海邊的沙灘,咖啡的小屋,無須太多的言說,把感情化為內心的一腔心事,落成滿天緋紅的晚霞,你能看懂嗎?那晚霞的顏色,那明月的清輝,那凝露的薔薇,那一圈圈蕩漾開去的漣漪,還有那兩聲海鷗的歐鳴,回蕩在我的心上。但,這一切都不必說出來,正如那一個不回家的晚上,滿天的繁星在夜空閃爍,海風吹拂在耳旁,頭枕著你的肩慢慢地睡去,把青春睡成無憂無慮的一個長夢,把心事化為一籠花氣襲人的記憶,封存在黎明之前。因為你知道,黑夜很快就過去,正如我們的青春,轉瞬即逝,而成年人的世界,有著太多的我們不能明白,人與人之間,為何再也不像往日般純真,是什麼改變了我們?還是我們改變了什麼?面對著這個複雜的世界,你找不到簡單的答案。但多年以後,在人生的長河中,時光的隧道裏,有一天你驀然回首,那青春的迷惘,徘徊的無助,落考的失利,家庭的糾紛,生活的壓力,懵懂的感情,在那偏僻的海濱小鎮,在那一個炎熱的夏季,感謝上蒼,我遇到了你。



2016年8月4日星期四

美國人的阿拉伯之春


落魄潦倒的中年男在異國他鄉迎來人生的第二春,這是橫豎怎麼看也嫌老掉牙的故事,搬上銀幕恐怕有被觀眾喝倒彩的風險,票房慘敗自然也是意料中事,另外還有影評家如送終悼詞般的評論,直接就把電影蓋棺定論,葬入爛蕃茄或金酸梅的殿堂,一敗塗地到永遠不能翻身。在這些觸目驚心的市場及名譽風險面前,請問有多少人敢於把自己摻合進這些極可能身敗名裂的事情當中?稍微藝術嗅覺靈敏一些的,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惟恐自己沾上倒楣運。然而湯姆漢克斯老老實實地留了下來,正如他演過的阿甘。

說來也奇怪,這種早已拍爛的劇情,觀眾們早已審美疲勞的電影,在湯姆漢克斯的演繹下,卻有著舊貌換新顏的呈現。雖不能說化腐朽為神奇,但他的表現或表演,讓你覺得生活就是如此,不誇張也不離奇,這是人們可以接受的敍事,仿佛街頭巷尾聽來的消息,張三的離婚,李四的再娶,王二麻子的股市風雲。命運的高低,人生的起伏,大千世界裏的芸芸眾生,街頭人來人往的身影,網路上的臉書或Messenger,上演著多少悲劇與喜劇?現實的無限可能,上映在銀幕成為人生的夢境,這是合適湯姆漢克斯的戲碼,本身就生著一副大眾臉,不能靠耍帥行走江湖,也難以靠氣質征服天下,惟有錘煉自己的演技,創造一個個印象深刻的角色讓人銘記。正如《國王的全息圖》裏的主人公,一個生活中的Loser,家庭與事業的雙重危機,還不能負擔不起女兒的大學學費。這好像已是山重水複疑無路的絕境,搞不好就是亞瑟米勒《推銷員之死》的結局,卻在阿拉伯上演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翻盤,這種場景的設定很是有趣,美國人在伊斯蘭世界,文化的衝突本身就可以帶來很多故事,何況還要找到自己的人生救贖,重新喚醒生命的意義。到底發了什麼事情?不想劇透太多,觀片自然可知,只是片尾那一汪蔚藍色的海洋,那麼的清澄、透明,晶瑩、陽光通透著大海,波濤湧動著魚群,映出五彩斑瀾的珊瑚,以及兩個在碧濤中嬉戲的身影,自由抒展著性靈,望著這天遂人願的結局,你會想起普希金的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傷心,不要歎氣……